(十)
我们中午到达了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,然后参观了当地的钻石加工厂,他们能加工64面的钻石(我不太懂这个,可能这是钻石加工的一个重要指标?)我的客户给他的老伴买了一克拉钻戒,然后我们被领到休息室喝咖啡、饮料和甜点,伺候的很是周到;
这是我们这次旅游过程中唯一的一次购物活动,之后我们去公园看高大的风车和郁金香花,据说荷兰的大部分国土都是通过围海造田得来的,围一块就用风车将海水抽走,然后再继续围,荷兰是鲜花出口大国,而郁金香是荷兰种植最广泛的花卉,也是荷兰的国花;但这两样都不是游人最热衷的项目,到荷兰当然要参观红灯区了,夜色下我们入乡随俗,自然也要跟着众游客一起领略这奇特的人文景观,街道两边是透明的玻璃橱窗,在霓虹灯的照耀下,陈列的不是物件而是美女,几乎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比基尼美女,实在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,我当时很是淡定,愧不如有些年青后生有为国争光的冲动。
第二天经过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,照了些照片就继续前往法国,傍晚住进巴黎塞纳河附近的一个宾馆,这是一个双人间,两张单人床靠的很近,与我同住的是我的客户也是我的大学校友马总,旅途劳累,我很快就入睡了,到来半夜,我迷迷糊糊的发现马总的腿居然跨过来搭到我的床,我吓了一跳,难道马总要翻到我的床上来;我可不喜欢玩断背...就这样断断续续,一个晚上马总用脚打了我的床好多次,也不知道是啥毛病,此困惑一直埋藏了许多年,直到七、八年后我们一起去冰峪沟游玩时,他才说起是我打呼噜太响,他就用脚勾我一下,我立马就没动静了,可过了一会就又听到我打呼噜,然后就又抬脚, 我说你太特马吓人了,我还以为你有病呢!原来如此(打呼噜的人是听不到自己的鼾声,注:本人没有打呼噜的习惯,只因当时太疲劳了)。
来到巴黎的第二天,我们首先参观卢浮宫,里边的艺术品实在太多,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,单说油画,各个精彩,很多人围在“蒙娜丽莎”前,而它在众多画作中并不出彩,只是名声传播的广泛的缘故,比它好艺术品的比比皆是,实在不值一提,大家在“蒙娜丽莎”前照相更象是说到此一游。在卢浮宫的艺术品中,最让我惊叹的是希腊石雕,给我的感觉这些雕塑已经摆脱石头的生硬,而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生命体!后来参观巴黎圣母院时,大门前的人物石雕中衣服的飘带居然也有随风飘动的错觉,不可想象坚硬的石头能够带给人飘逸流动的感觉,太神奇了,也许这就是艺术的魅力。下午我们登上了埃菲尔铁塔,逛了一下香榭丽舍大街,经过了凯旋门;
第三天去了巴黎的凡尔赛宫,然后晚上做火车去意大利,在巴黎火车站碰到了一个来自抚顺的五十多随的中年妇女,她是跟旅游团来到法国的,一下飞机就一个人打出租车赶到火车站,让法国司机宰了一百美刀,她不会说一句外语,说是要到意大利米兰,我们也正顺路,可以带她一块前往,她说她是抚顺的煤矿工人,煤已经开采完了,工人都下岗了,一家人将全部积蓄都给了她,她是投奔意大利生产皮革的抚顺老乡,希望在那里多挣些钱回家给她的儿子、女儿和老人。一个人为了家庭的幸福,虽到中年,毅然漂泊海外,她也是拼了。我们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从她的身上散发的那种破釜沉舟的坚毅,我的心中是默默地竖起大拇指。火车在半夜要通过法国和意大利边界,列车员要收每人的护照,一旦检查就不必打扰到我们,我是翻译,不放心护照,就回答了一个 No字,这事也就过去了(也许列车员看到我们卧铺车厢多了个没床位的大嫂,心中起疑)。
第二天早晨车到米兰,我们送别抚顺大嫂后,就又做上商务车,继续旅游,看完米兰大教堂就前往罗马,最著名的当属罗马斗兽场和梵蒂冈,当时正赶上梵蒂冈教堂的某个大门打开(好像是20多年才开一次),从该门进去就能洗去霉运、病痛、灾难;然后再从另一个门出来,就能带来好运、健康、等等美好事物(这是导游说的,可能并不完全准确);当时我找我们同行的人员,无意中在这俩个门之间来回转了好几圈,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有灾难降临了(哈哈);梵蒂冈教堂中最珍贵的艺术品应是米开朗基罗公元1498年石雕塑作品《哀悼基督》,雕像中圣母怀抱儿子耶稣,给人的感觉是典雅、沉静还有一丝或有或无的悲伤,据说是米大师24岁时的作品,当时的人们还不相信是个年轻人的作品,米大师就在圣母的绶带上刻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从意大利罗马驾车穿过巍峨的阿尔卑斯山脉,就来到了瑞士,见到了茜茜公主的皇宫,还有维也纳音乐厅,最后从瑞士出发回到德国,参观西门子最新的集成电路技术,在一块PCB板上直接嵌入了未封装的芯片,这种技术使产品的体积大大缩小,但到今天我还未看到有实际产品出现,看来只是技术展示和储备,这从侧面揭示西门子的雄厚技术基础。这也是这次旅行的最大收获!
未完待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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